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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 90 章 (第2/2页)

依据昨晚听来的只言片语,结合实际来推断一下,瑞禾最近积极自救中,并且疗效挺好。

贺伟民还是相当有魄力的,壮士断腕,刮骨疗伤,不是谁都有勇气和决断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在他强硬地让股东们同意,清理了不少周期长利润薄的资产,转让掉一批近期资金需求大的项目,虽然规模上缩水一半,但集团的情况已经逐步好转。

至少从原来岌岌可危苛延残喘吊着一口气没升天,变成了病歪歪但已经从icu里出来了。只要后面没有出现大问题,公司就能渐渐活转。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让林琅回去,显然并不是像当年的贺老爷子一样,是抱着要人顶锅的念头来的。

居然是真的想要弥补!

天啊!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这是要找个人来承受一下他无处可安放的父爱了吗?

林琅对此嗤之以鼻,凉凉地道:“他不是还有个好大儿嘛。”

大可不必总是跑来恶心她。

她当孤儿当得挺快乐的。

顾清辞正色道:“对,这就是我想说的。再有两个月,贺继开就出来了。”

贺继开判得本来就不重,加上有贺伟民在外面替他打点,混上了减刑,一口气就减了三个月。

顾清辞总觉得贺伟民挑在这个时间点,跑过来跟林琅说,你不愿意认就不用认,即使没有父女的名份,我的家业也交给你。

就很可疑。

她不可思议地道:“他总不会还想着将你和贺继开凑一起吧?”

不然干嘛挑这么一个敏感的时间节点来找林琅?

林琅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可别讲恐怖故事了,吓不死我也能恶心死我!”

顾清辞很不满地瞪她:“别打岔,好好说事。”

林琅从善如流,先感慨了一句:“夏天来了,各种幺蛾子都出来了。”

然后赶紧进入正题,给顾清辞说她的看法:“那种可能性不是说没有,只能说会比较小。”

她代入贺伟民的角度来看,试图解析一下,奇葩们总是千奇百怪,奇葩得不拘一格的。但无论什么样的奇葩,他的脑回路,从以前的行事为人,总能推断一二出来。

她哼笑一声:“我看他啊,就是将自己当皇帝了,想着用点蝇头小利将我哄回去,贺继开他也不想放弃,就想让我们斗起来,个个想着他的那点儿家业,这样才会争着给他当孝子贤孙。”

要真那么有诚意想要弥补什么的,那当然要最大程度地将诚意表露出来啊。要是贺伟民不求回报,将他名下百分之七十的财产无偿转赠给她,那她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的。

没有情份,还有钱份嘛!她仅当是看在钱份上,勉强忍一下。

但是加起来7的股权,够干什么呢?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大概就相当于古代皇子一个个地被封个王,给点巴掌大的封地,但不立太子,就是让你们打起来,斗狠一点,最后决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在斗的过程中,还得花式讨好上边的皇帝,不敢忤逆,生怕自己的努力因一时意气而付之东流。

顾清辞听了半天的宫斗剧,特别佩服林琅这个切入角度足够清奇,讲得还挺有道理,还是越去想越觉得就是这样的有道理。

尤其是结合贺伟民前后的行事对比来看。

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贺继开,一直为他的好大儿忙前忙后的。连伤害林琅的“凶手”,他不说帮着出气就算了,还对人特别好,比对林琅好得多。

就这样的“诚意”,还想哄林琅回去?

林琅又不傻。

既然如此,贺伟民说不准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一个养子,一个亲女,想要家产,来啊,讨好我啊!谁对我好,够恭敬,够听话,我就给谁多一点。

真入了毂,最后岂不是得对他言听计从,任由他摆布?

好阴险啊!

顾清辞就又心疼起林琅来了,怎么就这么糟心呢,贺家的好处她半点没沾,但来自贺家的麻烦却源源不绝。

就可着她欺负呗!

没忍住就给了林琅一个充满温暖爱意的拥抱:“没事的,我们一起想办法面对,总有一天能彻底解决掉他们的。”

现在还没强大到可以天凉贺破,但是再加把劲,过几年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林琅乖乖地受了,甚至还得寸进尺起来:“我好伤心啊,心好痛。大小姐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心疼心疼我……”

顾清辞心想,这当然可以啊,自己不就正在心疼她嘛,给她爱的抱抱。

然后,林琅就图穷匕见了:“可不可以别扣次数了啊?”

闻言,顾清辞不仅松开了怀抱,还无情地将她推开:“那你继续伤心吧。”

心疼归心疼,想免除惩罚,门都没有!

林琅装可怜撒娇,想要逃脱被扣一周次数的惩罚彻底宣告失败,遗憾地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来,继续聊正事。

“今年内不是计划在容市开分公司吗,我回去就催一催他们,优先将容市分公司开起来。”

“到时侯,我自己下一单,一直派人盯守着他们,有个风吹草动的,也能及时发现。”

反正也就在这两三年了,这个钱她还是花得起的。

等过了顾清辞那个遭遇连环狗血的剧情时间节点就好了。

顾清辞自然没意见。

大概是因为方才两人商量过,如何确保对方能够受法律保护地拥有“婚后共同财产”,她还特别关心了一句:“一年内开设几个分公司,资金够不够啊?”

特别有女主人的自觉。

够自然是够的,高净值业务多,公司就是这么的壕,钱多,任性!

在林琅和顾清辞返回京市,忙着处理各种“婚后共同财产”,积极做好分公司开设准备工作时。

座落于容市郊县的监狱里。

“732502。”

“到!”

“出来吧。”

身形消瘦的贺继开默默地跟随狱警,经过一道又一道的门,走到了通往自由的大门。

“你的个人物品都在这里了。”狱警将入狱前封存好的东西一件件地递给他,指了指更衣室:“自己去换上吧。”

贺继开一一打开塑封袋,取出里面的东西,衬衣、裤子、西装外套、手表、玉石,缓缓地一一穿戴好。站定在镜子前,定定地看着里面熟悉又陌生的人。

原来剪裁得体贴身的高定西装,不再贴身,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就像是偷穿别人的衣服。

原本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人,如今形容枯槁一脸阴郁。

他神经质地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来。

外面狱警在催:“好了没?好了就走了!”

狱警送他到大门口,推开大门时,例行公事般叮嘱两句:“出去之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别再回来了。”

“走吧,不要回头。”

贺继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出了大门,阳光炽热又刺眼,他却舍不得闭上眼睛。

贪婪地享受着外面的阳光,深深呼吸了一口充满自由味道的空气。

两年多了,他终于可以从这个鬼地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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