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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看小说 > 夫郎家的小相公 > 第93章 携酒上青天37

第93章 携酒上青天37 (第2/2页)

无法远离营地,只能期望昌盛帝动作能够快些。许怀谦写好信,把信交给手下,千叮万嘱:“一定要快马加鞭地送到京城。”“是。”几个手下拿了信,连口水都没有就跨上马直奔京城而去。处理好了这些事,嗅到穆将离身上有浓厚的血腥味,知道她受伤了,许怀谦也不是那种不体恤手下的官员:“你也忙一天了,下去休息吧。”“是。”穆将离也没有逞强,得了许怀谦吩咐就随意找了颗背人的地上,拿着自己的铺盖卷休息去了。等她走了,许怀谦看向还有点惊魂未定的裴望舒:“你也去休息?”“我也想,”裴望舒一脸哭相地看向许怀谦,“我的马车被劫匪砍散架了。”“去我的车厢上休息。”许怀谦很大方地把自己的车厢让给了他,他都听陈烈酒说了,裴望舒不仅舍生忘死地给他当替罪羔羊,还在危机时候把陈烈酒推了出去。好兄弟不言谢,这份情他记一辈子。裴望舒可没忘记许怀谦身体不好:“你让给我了,你睡哪儿?”“当然是跟我家阿酒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了,”许怀谦想也不想地说道,说要,他看着裴望舒,“你不会让我放着好好的夫郎不抱着睡,要我跟你睡吧?”“谁要给你睡了!”裴望舒对许怀谦的夫郎宝没眼看了,知道有陈烈酒在,左右都不会让许怀谦吃苦的,便也没有跟许怀谦矫情。他这个大少爷身子,确实睡不惯野外,大大方方地进了许怀谦的车厢,躺里面平复自己的心情去了。安排好了所有人,许怀谦这才去到陈烈酒身旁,跟他一块看为他而受伤的手下们。看着那些躺在陈烈酒临时搭起来的帐篷里奄奄一息的伤者,明明没有受伤的许怀谦都感觉自己身上一疼,拧着眉问陈烈酒:“怎么样?”“我能做的只能暂时给他们止住血,拔箭还得请大夫来。”陈烈酒摇头,“但我们手上的药太少了,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挺到大夫来。”许怀谦问他:“你去请大夫了?”“这里离盛北不远,”陈烈酒算了算路程,“我让人快马加鞭去请刘御医了。”盛北离京城不远,而他们这才走到半道上,离盛北也不算是特别远。民间的大夫,怎么可能有太医院的御医医术好,既然有御医可以选择,陈烈酒想也不想地选了御医。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带的药材不够,陈烈酒把许怀谦平日里吃的那些补品拿出来给这些伤者吃了。“我来想办法,”许怀谦第一次这么直面地面对死亡,心里当然也害怕,但是再害怕他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应该有办法。”许怀谦觉得自己好歹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又在基层待了好几年,平日里应该有接触止血止疼的药物。有什么止血止疼的药物呢?蜘蛛网?农村最多的就是蜘蛛网了!可他们现在在野外,上哪儿找蜘蛛网去,而且箭伤蜘蛛

网应该啧止不了血,得在野外找到最快最有效的止血药物。野外……野外……许怀谦嘴里喃喃着,脑子在高速运转:“止血的野草……马蓝叶……小蓟……夏枯草……车前草……”许怀谦一张口报了一堆的草药出来,说完他眼睛一亮,向陈烈酒说道:“我去挖草药,你让他们坚持住。”许怀谦穿越以来,一直都有病,处在病痛中他最清楚,人一旦痛到了一个极限,就不太想活了,这个时候要有人一直跟他说话,会好很多。“你快去快回。”陈烈酒也没问许怀谦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见他有了主意,也不耽误他。这会儿天已经接近黄昏了,许怀谦带着两个手下在道路附近到处搜索。他当然不认识药材了。但他认识野菜。像他们这种干基层的公务员接触最多的就是野菜了,有时候,领导还会组织他们下乡挖野菜。春天的时候,最多。什么蒲公英、马齿苋挖回去煮粥,清热解毒,又好喝。他能知道这些野菜的功还是因为有一次偷懒,他把好多野菜混在一起煮粥,病了一个星期,躺床上那一个星期他都在恶补野菜的功效与作用,什么野菜和什么野菜不能搭配使用。但是没什么用,出院后他就忘得差不多了,并且从那以后,他也不去挖野菜吃了。不过,正是因为病了这一回让他记忆深刻,不然他就是有万般本事,也想不到这茬。夏天野外最多的就是车前草了,许怀谦几乎是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一大堆。他也顾不得自己身体好不好,忙捧着一堆车前草回去,用清水洗干净上面的灰尘,送到伤者的帐篷。“这怎么用?”陈烈酒看到许怀谦用衣摆兜回来的草药,束手无策,他也不是大夫啊。许怀谦左右看了看,没有石臼,地上的石头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细菌,他拿起一把草就塞进嘴里咀嚼起来。咀嚼完了,将手中的草药吐出来,敷在伤者身上。“这样。”许怀谦敷上去还特意等了一会儿,见伤口处果然不再流血了,高速陈烈酒,“这样就行了。”现在箭矢还没有拔,血流得不是特别大,许怀谦只能做的只有暂且止住血,不让他们失血过多而亡,其他的,还得等刘御医来才行。陈烈酒见状,忙有样学样地给其他受伤的人同样敷上咀嚼的药汁。有些伤得不是要害处的伤者,看着许怀谦和陈烈酒两位大人,没有一点上这位的架势,囊前忙后地照顾他们。眼眶湿润了一下,朝那些伤都快昏迷过去的伤者说道:“兄弟们挺住啊,能够让许大人给我们亲自敷药,多大的福气,这要是死了,白死了。”“别说丧气话,”陈烈酒听他们这么一说,鼓励道,“大家都能好好地活下去。”他们扎营的地方离盛北只有一百多公里,快马加鞭回来八个时辰就差不多了,人是中午走的,深夜他们就把刘御医给带到了。马

都累瘫了两匹。刘御医更是颠得屁股都开花了,他捂着暴疼不已的屁股,提着行李箱一瘸一拐地往伤营走。“你快点啊!”许怀谦看他这样急着去拽他,他看到有两个伤得严重的都疼昏迷了。“别扯别扯,扯到筋了。”刘御医一看许怀谦就没好气,好不容易把这个瘟神大人送走了,半道上都要被他拉来折磨,他这是招惹谁了。“屁股而已,”许怀谦看了眼他的屁股,“我待会儿把我的枕头给你垫腰,你快点的吧。”“这可是你说的啊。”刘御医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屁股不是那么疼了。跟许怀谦共事这么久,他是见识过陈烈酒有多宠夫的,许怀谦吃的喝的全都是最精良的,他的枕头自然也不是普通枕头,能拿给他垫腰,他赚了呀。“我说的。”许怀谦更没好气,也不知道两人梁子怎么就结下了。刘御医听到承诺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快步走进伤营,净手帮这些伤者处理起箭伤来。御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少量的麻沸散一给伤者服下,让他们还没有体验到痛处,伤口处的箭矢就被拔了出来。过后他又给这些伤者把了把脉,彻底地安抚了许怀谦的心:“血止得不错,都没什么大碍,之后好生休养着,过段时间就能恢复了。”“嗯。”许怀谦听到不会再有伤亡时,松了一口气,他今天看到的死亡太多了,他不想再看到死亡了。“你也累了吧,去我的车厢上休息一会儿吧,”这会儿月朗星稀,明月高挂,刘御医这一路又是疾行,又是给人动手术取箭头的,也累得不轻,许怀谦看他手都在打颤了。“欸。”刘御医才不跟许怀谦客气,他知道许怀谦的马车肯定是最高的马车,听许怀谦这么一说,忙不迭地就上了马车,跟裴望舒一块挤着睡了。期间还吵醒了裴望舒一次,裴望舒听到是来伤者治疗的御医,想也不想地挪了挪地给刘御医让了个位置出来。“你也别忙活了。”陈烈酒见许怀谦忙活完这一切,眼睛还不停地在扎营处到处找事情做,知道他心里慌张,但还是劝说道,“去休息吧,身体要紧。”“我睡不着。”好几个人因他而死,许怀谦怎么可能睡得着,这是人命,又不是别的,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你想,你得养好身体,”陈烈酒不认同,“才能够为他们报仇是不是,要是他们拼命保护下来的人,却因为休息不好,而累倒,无法找出仇人为他们报仇,他们地下也不会安息的,对不对。”“好。”陈烈酒的话,许怀谦听进去了,他现在确实觉得身体不太舒服。陈烈酒跟穆将离一样,在野外寻了块地卷了个铺盖卷,不过她比穆将离聪明,多点了一个火堆,在火堆里丢了把驱蚊草,将许怀谦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给他盖好薄被安抚道:“我守着你,睡吧。”头枕在自家老婆腿上,嗅着驱蚊

草的香味,一天脑子都没停过的许怀谦,再是顽强也抵挡不住身体的疲惫睡了过去。“阿酒,阿酒。”可能是被吓到了,没多久,在睡梦中的他就呓语了起来。“我在,我在,你别怕。”陈烈酒拉着他的手,一遍一遍轻声安抚。听到陈烈酒的声音,许怀谦这才稍稍安心了些,转了个头,小声嘀咕:“我要是有枪就好了。”“枪?”陈烈酒想象了一下,许怀谦拿着一柄七尺长的长枪挥舞的样子,觉得不太行,他这个身体可能拿不动。“嗯。”但许怀谦已经顺着他的话嘀咕了下去,“平时藏在衣服里,谁也看不到,敌人来了,我就能拿出来一枪爆他的头!”陈烈酒听到许怀谦说能够藏在衣服里,他就明白了,许怀谦说的不是他们这个时代的枪。他低下头,脸凑到许怀谦面前,轻声问他:“那阿谦能不能给我描绘一下这枪的样式。”许怀谦又转了一下,轻声嘀咕了两句,陈烈酒仔细地听着,听到不明白的地方,他还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本本来,细细地记着,细看之下,这个小本本已经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大半了。裴望舒被吵醒后,就睡不着了,他脑子里一直回忆着白天的一幕幕。又生气又惊险。他的理智告诉他,穆将离当时那样做是对的,因为那样起码可以给别的马车腾出生存空间,要换作是他,他也会那样做的。可是他一想到那近在咫尺,差一点就要了他命的大刀他就理智不起来。一想到他今天差点死了,谁理智得起来!可穆将离最后又用身体替他结结实实地挡了那一刀,看她事后还能活蹦乱跳地去处理事情,应该没什么大碍。他应该不用去管她的。可是裴望舒的耳朵里,全是穆将离趴在他身上呼痛的声音。理智和良知告诉他,这个女人虽然拿她当了替罪羔羊,但她好歹救了他一命,他该去看看她的。正好,他旁边躺着个御医,裴望舒决定好了之后,把撇你让的刘御医叫醒:“你这样有没有治刀伤药,还不留疤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爱美的。累了一天,睡得可沉的刘御医被人叫醒,不满意极了,闹脾气地扭头:“左边最“哦。”裴望舒得到答案,自己去医院箱到蒙头睡在草地里的穆将离摇醒。“干嘛?”虽然穿着铠甲,当时的刀子砍下来铠甲卸了大半力道,但还是不幸受伤的穆将离,这会儿后背正疼着,好不容易睡着了,抬眸看见把他摇醒的裴望舒,挑了挑眉。这是寻白天的仇来了?“给你。”她没有好言好语,裴望舒也同样没有好言喊语,把金疮药丢给穆将离,“给你送药来的,真是好人没好报。”穆将离接过药看了眼瓶子上的药名,有些意外地抬眼看着裴望舒,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害了他,他还给她药,他没病吧?不过,这话肯定是不好说出口的,再是冷冰

冰的人,这会儿也给裴望舒道了谢:“谢谢。”裴望舒这个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见穆将离软声软气地给他道谢,也不那么犟了:“药给你了,你赶紧上吧。”说罢,抬脚就要走了。“等等,”穆将离叫住他,有点为难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再帮我上一下药,我够不到。”实话,白天她的药就没有上好,这一行人里就她一个女的,她也不好意思请陈烈酒一个哥儿帮他上药,只得草草地止住了血,就继续办事去了。现在背后还生疼生疼的,要是没药也就罢了,要是有药这药没上好发炎了,真就太冤了。“……我给你上药?”裴望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我男的怎么跟你一个女的上药?”“你把我当男人看就是了。”穆将离把药递给他,自己开始脱起衣服来,“何况就一个后背,没什么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裴望舒一想也是,她自己都不拿自己当女人看,何况她后背上还有伤,他就是给她上个药,没什么大碍的。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等到穆将离把衣服一脱下来,背对着他,他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后根,说话也结结巴巴:“你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肚兜?!”穆将离扭头看了眼裴望舒,觉得他大惊小怪:“兜不住,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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