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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缘起古诗文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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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点,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秋日的一中大礼堂上空,天高云淡,一朵朵云彩在湛蓝的天空中自由地飘荡,像婀娜多姿的少女轻歌曼舞。

龙飞坐在大礼堂左侧那个湖心亭的石墩上,欣赏秋日湖中迷人秋景之际,猛地听到铃声响起,跟着,有零零星星的学生从大礼堂门前走了出来。

龙飞在亭中看见冼小莉正在和另一个女同学一边聊天,一边慢慢地朝湖心亭这边行过来。

龙飞赶快转过身。但听到她们的说话声——

“阿莉,考的得心应手吧?”

“嗯,100分不敢保证,98分还是有的。”

“哦?”

“开始第一道判断题有些拿捏不准。”

“哦,颇有同感,最后祈祷了一下,把瞎猜的结果填了上去。”

“啊,你还蛮信那个呀?”

“不然怎么办?不过你放心,我每逢遇到诸如此类的题,都是这样,虔诚地在内心祈祷问结果,猜中率达90%以上的。”

“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

“好吧,那你说说看,开始那道判断题,你选了A,还是C呀?”

“我忘了,你选了几啊?”

“我选C。”

“啊,我想起来了,我好似也是选C。哈哈哈,居然又被我猜对了。”

冼小莉只是朝她笑了笑。

但是,龙飞心里知道,她们都选错了。

正确答案应该是A。

司徒莉只是微笑着,不再说什么。当时,她听王韦一说,他也选“C”。

艳丽的阳光下,映照着她微笑的样子,如湖中盛开着的映日荷花,特别好看。

看你这么开心,中午我请你到外面餐馆吃饭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借此谢谢你。”

“谢我?”

“嗯。上次如果不是你在海选复赛中仗义执词,我恐怕进不了海选的大名单。”

“没什么。我认为,那个余老夫子不能用游离了古诗文以外的《赤壁赋》来考你。”

龙飞一听,暗自一惊,心里话:“学姐,《赤壁赋》是高中古诗文必背篇的好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你为什么未进入那20人大名单呢?”

“咳!这倒没什么,谁让咱得罪了余老夫子呢。”

“那也是,老夫子自持才高八斗,目空一切,我就看不惯他那副傲慢样。”

“还非优秀生不教,我呸!也不见得教出一个重本生?”

“好了,不说老夫子了,王韦一说,他要是不能最终获得状元奖的话,或许学霸就要拱手让人了,千不千金的倒是无所谓,他就在乎榜首。”

“那个王韦一,可真逗。”

“啊,是吗?”

“你认为,你这次获奖吗?”

“那必须吧,有6个名额呢。”

“哈哈,你可真自信。我听说,坐在前排那20个人里面,有10个是高三1班的呢?”

“那又怎样,我就是其中一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慢慢地来到了湖心亭边。

“小莉,坐在亭子的那个小帅哥,好像是第一个上台交卷的那个?”司徒莉扯了扯冼小莉的衬衫,猜测着说。

“哦,是他,一1班的新生。在礼堂我和他坐在最后排,看样子他满自信,挺有把握的。不知是无知呢,还是无望。”

“你在说什么!在人背后说人是非,小女子所为。”龙飞转过身,毫不客气地冲冼小莉数落了一句。

“那背后偷听人家说话,就是大丈夫所为了?”冼小莉毫不相让,词锋犀利。

“你……”龙飞一时语塞。

“冼小莉,念他是新生,就让让吧。”司徒莉被眼前龙飞的帅气惊艳到了,一时动了爱怜之心。

“是他先做初一,我才做十五的。”冼小莉的语气稍为平缓了下来。

“试卷出来你就知道,什么是自以为是了。”龙飞含蓄地说。

“学弟,你在说些什么呀?小女子好似听不明白,能说得明一些吗?”司徒莉那双秋水盈盈的眼睛,脉脉地看着他。

“我的学姐,你要搞清楚,诗词与诗文的概念,不能混为一谈,须知道,《赤壁赋》是高中古诗文必学篇。”

冼小莉被龙飞这一点拨,顿时开悟了,这才知道那次错怪了余老夫子。

冼小莉怀着感激的眼神看着龙飞,由衷地点了点头。

龙飞见她态度来了个360度大转弯,又说:“其实,你们开始那道判断题,选错了,正确答案应该是B。”

她俩听龙飞如此说,两双明亮的眼睛,停在龙飞那张帅气的脸上,没说话。

龙飞看着她们,说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不信?明天就知道了。”

“哦,学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司徒莉禁不住问。

龙飞指了指头:“脑子。”

“依我看,我们挺有缘的,开学第一天就遇上,还聊了这么多,也到点吃饭了,不如我们请你到外面餐馆吃个饭再聊吧。”司徒莉友好地向龙飞发出了邀请。

龙飞犹豫了一下:“初次见面,不好吧。”

“学弟,你就答应我们吧,食个饭而已,我们都把你当崇拜偶像了。还有很多地方请教你呢!”司徒莉真诚地说。

龙飞经不起她们盛情拳拳,况且,这两位学姐貌美如花,才貌兼备,他不忍心拂了她们的意,点头答应了。

步出校门,司徒莉指着不远处那间“乐园餐馆”,介绍说:“餐馆的大厨炒得几个拿手好菜,色香味俱全,进去品尝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冼小莉看着司徒莉,“该不会是和王韦一来过吧?”

龙飞偷偷瞥了司徒莉一眼,发现她的脸泛起了红晕,就像天上的红霞。

这世上,有时也挺怪的,冼小莉一说到那个王韦一,他就到了。真是应了那句“日不讲人,夜不讲神”。

“阿莉,我刚出礼堂,到处都找不到你,就找过来了,原来你们果真在这里呀!”王韦一喘着大气找过来了。

“你找我有事吗?”司徒莉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心里还带着些怨气。

......

王韦一自高中一年级就和司徒莉成为同班同学,昨天刚吃过晚饭,接到他舅父打来的电活,“说学校明天上午的开学典礼改为古诗文大赛,叫他今晚抓紧复习。”

王韦一提前知道后,便拿出那本《中华古诗词秘解》复习。

但是,提前获得这条比金子还珍贵的消息,此刻的他,又怎么能平静下心来复习呢。

王韦一想第一时间把在暑期间,到新华书店选购的那两本《中华古诗词秘解》送一本给司徒莉。

他原本打算,9月1日开学时才送给她的。

王韦一在家打了几通电话去她家。但都打不通。

没办法,在这个学生普遍还没有手机的年代,她家固话又打不通,怎么办好呢?

左思右想间,他忽然想起司徒莉曾对他说过,她家住在环市路龙都市委住宅区,是她爸以前在大院机关工作时分的福利房。

“看来,唯有亲自走一趟,送这本书给她了。”王韦一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可惜,浪费我今晚温书的宝贵时间了。”

王韦一的家离环市路龙都县委住宅区有2公里路程,当他一路小跑来到环市路时,已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情人约会黄金时间了。

月色朦胧,王韦一沿着环市路一直向前走了约摸两百多米,就远远地看见一栋大楼。

走近一看,一栋小区门前挂着“龙都县委住区”牌子映入眼帘。

月色之中,王韦一来到了小区正门。

“站住!干什么的?”一声厉喝从隐蔽处传出来。

王韦一猛然一惊,不由自主地立在那里。

一个虎背熊腰,身穿制服,手执警棍的保安走到他的面前,“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王韦一惊魂甫定,扬了扬手里的书:“大……大叔,我是来送书的。”

“大叔?我有那么老吗?”这个保安刚从部队退伍,被安置在大院机关当保安。

“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大哥,我刚才一惊,脑子有点短路。”

“你送书的人叫什么名字,住第几栋、第几楼、几房?”保安的态度开始和蔼起来,按例盘问起来。

“她叫司徒莉,我和她是龙门一中的同学。她住几栋、几楼、几房…….我忘了。”王韦一挠着头说。

“那就对不起了,学生哥,请你离开吧。”保安下逐客令了。

王韦一感到事情不妙。但还伫在那里,没动。

“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保安一边催促,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摸了摸口袋,发现身上没有打火机。

王韦一见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上前给保安点烟。

保安很享受地深吸了一口,吐出缕缕白色的烟雾,递了一支给王韦一:“烟酒不分家,抽一支。”

王韦一礼貌地:“谢谢大哥,我不会抽烟。”

“哈哈,不会抽烟,身上还带个打火机?”保安奇怪地问。

“点蜡烛用的。”王韦一解释着说。

说到这只打火机,王韦一可是窝了一肚子的火。

王韦一家住县城西郊,放暑假这段日子,正遇上用电高峰期,每天晚上一到11点,整片郊区都乌灯黑火。

王韦一习惯每天晚上看书看到深夜凌晨一点,停了电,还得继续学习啊。

深夜凌晨的学习,不仅让他记忆力变强,而且也特别精神,效率倍高。

没有灯光,凿壁偷光?无光可偷,囊萤映雪?就更没条件了。王韦一只能点着蜡烛看书。

正因为如此,他身上就一直带着这只打火机。

“学生哥,我看你找你的这个同学姓司徒,说不定是司徒主席的女儿,住这栋小区的户主很少这个姓。”

“哎,这就对了,大哥你太聪明、太醒目、太称职了……”王韦一不失时机地夸赞了保安一番。

“咳!小小年纪说话像蜜糖似的。什么太醒目啊,我跟你说实话吧,光是你们班,在这个暑期就有好几个男生来这里找她呢。”

王韦一忍不住问:“哦,是吗?长什么模样的?”

保安吸了一口烟,说道:“来这里找司徒主席女儿的那几个男生,都是白天来的,也就你是傍晚来,又有礼貌。”

“谢谢大哥夸奖。”王韦一从袋里拿出一包香口胶,抽了两片出来,递了一片给保安,“大哥,嚼片香口胶,提提神。”

保安接过香口胶,拆开包着香口胶面上那层绿色的锡箔,放入口中一边嚼着,一边啧啧赞叹:“满口清新、的确提神醒脑!”

王韦一嚼着香口胶,说道:“大哥,你刚才说的那几个男生,具体什么特征?比喻说,是高的还是矮的,瘦的还是胖的。”

“学生哥,我不是夸你,我是实话实说。前天有个学生来找她,我一看他就不像是个好人,油头粉脸,流里流气的。”保安回忆着说。

“是不是生得头尖额窄、眯丝眼,身高大约1米5左右的?”王韦一比划着。

“对,我看他就是个小混混。要不是看他是来找司徒主席的女儿,我真想立马赶走他。”

王韦一听了,没出声。但却在心骂娘:“他娘的!这个马骝王,居然还追上门来了?”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王韦一暗暗发誓,以后考试,再也不会提示或不给他抄了。

保安见王韦一伫在那里发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学生哥,我看你还顺眼,虽然不是很靓仔,对你是比较客气的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要是真被司徒主席发现了,搞不好他会去找你们校长的。”

“哦,这样啊………大哥,让我到门卫处打个电话给司徒莉,行吗?”王韦一见不到司徒莉,心有不甘,请求着。

保安冲他点了点头。

王韦一拨打着司徒莉家的固话,结果和他刚才在自己家里拨的一样。

保安在旁边偷笑:“你看,她都不接你电话。”

王韦一无奈地耸了耸肩,转移话题,说:“和你聊得这么投缘,还未请教大哥贵姓啊?”

保安道:“我叫巫大海。”

“大海哥,那我先走了。”

“好吧,路上小心。”巫大海正待挥手和王韦一道别,只见前面一辆白色的大众小轿车徐徐驶到正门口停了下来。

巫大海连忙过去打开铁门,一看车牌,是司陡主席的车,便打着手势,示意降下车窗玻璃或下车,有人找。

驾车的人姓司徒(复姓),名耀文,司徒莉的父亲,人近中年,身高1米78米,国字脸,举止儒雅,一表人材。

司徒耀文读大学时与刘醒龙是同窗校友,毕业后在南都市委机关工作,从科员干起,三年后提拔县委政研室副主任。

又一个三年后,老主任王国治行将退休,不久,县委组织部拟提拔任用如下干部公示公布。

正当同事们看到公示名单上,赫然写着司徒耀文的名字,都在恭喜他将接任县委政研室主任一职时,却意外把他调到了县文联这个清水衙门任主席。

司徒耀文职场失意,却情场得意,娶了个如花似玉、善解人意的院花黄玉秀为妻。

婚后第二年,黄玉秀在县保健院为他产一个女婴。

都说人生最大的喜事莫过于“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可当时的司徒耀文,比当年大登科高考金榜题名、小登科洞房花烛之时还要高兴。

司徒耀文双眼定定地看着他这个宝贝千金,欣喜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极而泣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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