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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33章哥哥,我劝你乖乖的别 (第2/2页)

不仅说明仙盟中竟然出了叛徒,且还关系到妖族与人族两族间的友谊。

“妖王慎言。”乐宗宗主面『色』凝重,“此事会不会别有误会?妖王可有证据?”

“带来。”晏画阑吩咐。

五名修士被金乌卫押鹊桥。

金乌卫抬起他们的脸,让众修士仔细观察,经有记忆力的修士叫道:“他们都是沽鹤刑场逃逸的囚犯!”

晏画阑道:“没错。十六年前,沽鹤刑场的囚犯一夕间集体失踪,孟客枝就是当时的负责人。各位或许为是孟客枝疏忽过,实际些囚犯是他故意放走的。”

他咬牙垂眸,似是不忍再回想起些惨痛回忆:“他应魔主的命令,将些囚犯带入囚困的秘境里,虐待、折磨……”

他嗓音淡然,中似乎蕴含了深切的悲痛,下面有些心软的女修,不为他默默垂泪。

些囚犯都是罪大恶极的凶恶徒。十六年前,妖王才三四岁,就要受他们百般欺凌,实在可怜。

霜绛年听得一阵无语。

些囚犯本不是放进去杀他的,是放进去喂养他的。

他深刻地记得,当时一群金丹期的穷凶极恶徒,见了晏画阑是如何闻风丧胆,一个个比老鼠还会藏。

另一边,金乌卫对囚徒们释放出真言噬心咒,个咒术极端残忍,可搜刮神识,『逼』他们说出实话,只有在拷问仙盟认定的囚犯才可使用。

实霜绛年本来也想通过系统的人脸识别技术,找到囚犯们,然后用真言噬心咒揭『露』真相。

一两个月来他一无所获,原来是因为晏画阑早把他们捉到手了。

他有系统给他开挂,晏画阑则不同,一定花费了大量精力才找到些囚犯。

种情况似乎经发生过很多次了——霜绛年想要做的事,晏画阑会为他提前做;他想要的东西,晏画阑会千方百计弄到手,送给他。

份热情的真心,很难被忽视。

霜绛年心中掀起些微波澜,忽然间一只大手伸进袖口,握住他,像捏解压尖叫鸡玩具一样搓来搓去。

晏画阑的手藏在袖里欺压弱小,脸则一副“替天行道”的经模样,赢得了无数怜爱和称赞。

霜绛年:“……”

霜绛年累觉自己不会再爱。

真言噬心咒的拷问持续了一个钟,囚犯们的证词与当年仙盟获得的证据一一对应,彻底坐实了孟客枝的罪名。

真相大白,人人都震惊不。难置信,又不得不信。

经有孟客枝在仙盟的同僚,对他破口大骂:“放走囚犯后,你自降职位,么信任你,还为了安慰你,给你送了许多丹『药』法器。没想到,你拿了的礼物,是用来给魔主效力,残杀们的同胞!”

“都是阴谋!他想和『药』宗弟合籍,肯定是为了入『药』宗内部,进一步蚕食仙盟!”

“还合籍大典及时停止了,否则『药』宗弟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罪……”

乐不为后怕至极,经冒了一后背的冷汗,他无比庆幸被大典断,否则他们『药』宗也要遭到牵连。

麒麟仙尊经回仙盟坐镇,在场只有紫薇仙君。霜怀远从金乌卫手中接过孟客枝,负责将他收押入狱,带回仙盟处置。

孟客枝手脚被缚,在一片“叛徒”、“败类”、“渣男”的骂声中,被黑曜卫押着穿过人群,宛如游街示众。

他所到处,所有修士见他身魔毒,都忙不迭大退三步,并『露』出厌恶和痛恨的神情。

就连他的师尊乐宗宗主,也躲闪开眼神,摇叹息。

一代天骄,竟沦落至此。

孟客枝浑浑噩噩地想,他到底是哪一步走错,才到了如今个地步?

他又想,些赏玩他落魄模样的修士中,有他的师弟?

师弟……会心疼他吗?会后悔没给他解毒吗?

在监牢中,孟客枝回想了很多往事。

他一时情绪喷涌,一时又被无情道心法所压制,时痛哭流涕,时冷酷无情,被折磨得几近疯癫。

破晓前,一天中黑暗的时刻,孟客枝试着运转灵,竟发现自己修炼百余年的无情道功法,经全散了。

现在的他,与凡人无异。

寿元不足,身体在迅速衰老枯竭,不过几日,会迎来死期。

可笑的是,一年前他为无法晋升化神期苦恼,将主意到了与师弟断情。

如今无情道破,他完整地体味到了感情,许多前想不通的事,突然全都明白了。

他本来有机会做师弟心中重要的个人,然份手足情早被他断去。碎了,就永远也找不回来。

有人站在他面前。

“你来杀了。”孟客枝惨笑。

铁牢的另一边,霜绛年眼睫微动。

现在孟客枝蓬垢面,锁骨穿了琵琶锁,狼狈至极,落魄至极。

修为尽散,名声尽毁。

是霜绛年期盼过的模样。但他没有感到大仇得报的兴奋,不是因为念旧情、心软怜惜,是因为……他不在乎。

孟客枝对他的背叛经无足轻重,铁牢里的只是一个罪有应得的陌生人。

“不会手染你的鲜血。”霜绛年漠然道,“只是防万一,免得仙盟在拷问你的时候,发现你修无情道,连累于。”

孟客枝先他一步道:“会自绝神识。”

自绝神识,肉|身虽在,只剩外壳,变成彻彻底底的傻。种行为等同于自毁魂魄,从此再无转世轮回的可能。

自私自利的孟客枝,怎么可能做出种事?

霜绛年皱眉:“不要耍花招。”

“是认真的。”孟客枝笑起来,“师弟,对不住你,自绝神识是唯一能做的补偿。虽然于你无补……但想你知道,是真心悔过。”

想来些年,他一心求大道,除了自己外的所有人都仿佛远隔云雾,就连师弟都可轻易舍去。

还记得年少的时候,他的父亲无情道尊嘱咐他,他们师兄弟异体同心,无论如何,都不可互相伤害。

幼时的师弟总躲在阴影里,脸永远冰冷没有表情,倒是孟客枝一直想逗他开心。

大概在一起过了两年,师弟的嘴角才第一次弯起来。

“师弟笑了!”时孟客枝满脸激动,还因为动了情绪,被父尊罚跪了三日三夜。

一百多年前的记忆经模糊不清,但孟客枝知道,他的师弟笑起来非常看。

牢笼中,孟客枝苍老的脸满是污迹,笑容像很久前个师兄般温柔和蔼。

“师弟,临死前,还有后一个愿望。”

“——想再看一次你的脸,看你笑一次,听你叫一声师兄。可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霜绛年只觉他的悔悟很可笑。

“不。”他冷酷道,“你早不是的师兄了。”

他还待下手清洗掉孟客枝的记忆,听孟客枝苦笑一声,然后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他慢慢倒在地,虽有生机,躯壳里再无魂魄。

霜绛年微愕,发现孟客枝经自碎魂魄了。

……孟客枝后的意识,像很难过。

霜绛年若有所思。

他夺走了孟客枝的修为、名望、地位,乃至生命,些或许都是次要的。

他还无意间夺走了孟客枝珍贵的东西——就是他此间仅剩的亲人,他的师弟。

霜绛年本为自己会有所感慨,然心中生不起半点涟漪。

要离开监牢时,他忽然听到了一个带笑的嗓音。

“哥哥果然厉害,仙盟的侍卫,也轻轻松松就能放倒。”

霜绛年心一紧。

晏画阑怎么会在里?

“哥哥,劝你乖乖的别跑,经封锁了结界,就等着你入网呢。”

说罢,晏画阑大步走进了监牢。

他把孟客枝当做诱饵,信心满满能捉到哥哥条大鱼。

此时即将与逃跑的哥哥相见,他说不清心中是开心还是情怯,亦或是害怕哥哥会生。

可是监牢空空『荡』『荡』,没有霜绛年的人影。

……哥哥又走了啊。

晏画阑站在空『荡』『荡』的牢房中央,鲜艳靓丽的羽『毛』大氅,黯然失『色』。

外面有人通传消息:“陛下,仙盟有人来了,如果和们的妖碰,很难解释。”

晏画阑沉道:“都撤下吧。”

他转过身,似乎就要离开里。

牢房角落的阴影里,霜绛年轻轻松了口。

就在时,横空伸来一只手掌,将他捉在掌心。

“捉到你了。”

晏画阑低下,咧出一口白生生的尖牙。

“还说你去哪了,原来藏在里。”

“——小、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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