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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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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总不能直接跟三婶说自己是重生的,知道三叔这次去了拿不到钱不说,还在外面受了老大罪吧?

    这种事说出来谁会信,而且搞不好三婶还会认为自己因为伤心过度疯了呢。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季涛想,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三叔去不成黑龙江呢?

    ☆、想到办法

    等季涛端着压好的面条回到家时发现,他哥已经在家了。

    “你去压面条啦?”看着季涛手里端着的面条,季松说道。

    看了一眼季松,季涛相当不客气的说道:“要不然咧,等你啊,我跟爸都要饿死了。”

    季松闻言不禁有些尴尬:“那个,我忘了我晌午还得做饭了。”

    “得了吧你。”把面条放在屋里面的桌子上,季涛开口,“还是我做吧。”

    “我做,我来做。”季松闻言赶紧开口,“我昨天不是跟咱爸保证了么,要不然的话他来家又该吵我了。”

    季涛听了看他一眼,依在案板傍说道:“你会做啊,捞面条。”

    “呃……”季松顿时僵了,他真不会,不过……

    “你也不会吧。”挠了挠头,季松说道,“要不我去问问咱三婶,看面条是咋做的。”

    “不用了,我会做,至于你……”季涛说着拿出橱柜里的豆角,“把这给择了吧,这总应该会吧。”

    “这个会。”季松点头,然后接过季涛手里的豆角。

    季涛则是出去揪火,随便把煤炉底下多余的煤碴给掏出来,好让火头快一点起来,然后又把炒锅用清水洗了一下。

    等回到屋,看到季松的豆角还没择好,就找了个方凳平放坐下来帮忙。

    “对了弟,咱家不也有压面条机么,你为啥还去人家家压啊?”边择豆角,季松边问。

    “哦,我不会压,去叫咱三婶帮帮忙。”择着豆角,季涛头也不抬的说道。

    豆角择完之后,季涛往盛豆角的盆里舀了些水,洗了洗。

    然后把刚刚刷干净的炒锅放到煤炉上,因为提前揪火的原故,这个时候火头已经起来了。

    往锅里添少许油,切了些葱花放里面,等油热了、葱花的香味出来以后把洗好的豆角放到锅里。

    由于油很少,豆角上面又有水份,所以锅里滋滋的响,炒了几下之后,季涛准备放些盐,却发现盐袋子空了。

    “哥,盐没了,你去代销点买一袋盐。”季涛对着屋里的季松喊道。

    “没盐了?”听到季涛的话,季松立马就从屋里出来了,“我没钱啊,咋买啊。”

    “我枕头底下不是还有一块钱吗,就用那一块去买吧。”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豆角,季涛头也没抬的说道。

    “哦。”季松闻言点了点头,去屋里拿钱。

    “你快点啊。”

    结果季松去了好几分钟都没回来,季涛无法,只能先把火堵上,要不然菜熟了就不好入味了。

    又等了差不多一分钟,季松才姗姗来迟。

    “不是叫你快点吗。”看着季松,季涛没好气的说道,“你买哩盐呢?”

    “小点没人,我到咱三婶家借的。”季松说着递给季涛小半袋的盐。

    “小点没人?”接过盐,在菜里放了一些之后,季涛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由于他们村小,所以现在村里还只有一家代销点,所以很少会出现没人的情况。

    “嗯。”季松点了点头,“村里人说良婶去烧香了,其他的人都去走亲戚了,好像良叔他侄女儿的小孩儿今个儿九咧。”

    是去烧香了啊,季涛一怔,原来今天已经六月十五了啊。

    他们村大部分的妇女到了初一还有十五这两天都会到张寨的庙里烧香。

    至于那个庙里供奉的到底是什么,季涛也不太清楚,好像听他三婶提过几回,说是三个老奶,但是据体指的是哪三个老奶他就不清楚了。

    反正是他三婶也是每逢初一、十五都去烧香的一……员。

    季涛炒菜的动作一顿:“我好像想到办法了。”

    “哥,你刚才说啥。”一旁听到季涛出声,但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的季松问道。

    “没啥。”季涛说着菜已经烧好了,将炒锅端起来,往平时做饭用的平地锅添些水坐到煤炉上,准备等一下煮面条。

    等面条快煮熟的时候,季涛又让季松用大一点的盆接满凉水。

    夏天,还是吃过了凉水的面条更爽口,而且季涛过了两次凉水,吃到肚子里凉凉的。

    等做好吃的时候,季松和季涛每人都吃了一大碗。

    “弟,你做哩饭比咱爸做哩还好吃呢。”一抹嘴,季松咧嘴说道。

    “好吃吗?”季涛闻言低声呢喃了一句。

    他其实以前做饭也就还凑和,大部分还都是在外面吃的,只不过后来有了陈明才特地去学的厨艺。

    陈明尤其喜欢吃面条,所以在做面条这一点上他当初可是下了狠功夫。

    想到陈明,季涛摸着胸口,这里还是很不舒服。

    “弟?”看着自己的弟弟摸着胸口沉默不语的样子,季松开口叫道,总觉得刚才他的表情好……他也形容不太出来,就是觉得他心情似乎突然就不太好的样子。

    “饭是我做的,碗你刷吧。”反应过来,季涛说道。

    “中。”季松点了点头。

    “锅里还有些面条,你盛到碗里吧,放柜里等会儿爸来了让他吃,还有,以后饭都让我来做吧,你刷碗还有扫地。”说完就回床上躺着了。

    拿过放在床头的枕头,季涛趴在上面,开始想刚才自己想到的点子到底该怎么实施。

    他三婶信老奶,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去烧香,如果哪一次忘了绝对会在家里弄个坛子,买几个水果摆供补上。

    每年的张寨庙会绝对会给老奶拉把火鞭,有时候手头宽裕了还会进些香钱。

    而季涛就准备从这方面下手,他想的是,自己说的她不听,可是如果是老奶给她的指示呢。

    以她对老奶几乎奉若信明的态度,应该会听。

    只不过这件事说起来好像挺简单,具体实施起来就比较困难了。

    首先,要怎么让老奶给她提示呢?

    托梦吗?

    季涛表示他没那么大的本事,虽然他某些程度上也算是鬼了(死了又重新活过来。),可是他还真不会给人托梦。

    但除了这个,要用什么办法让三婶感觉到‘神明的旨意’呢?

    想到急处,季涛抱着枕头在床不断的滚来滚去,到底用什么办法才好呢?

    好吧,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行为很幼稚,必竟外表再怎么稚嫩,芯都是三四十的老人了。

    可是他是真的有些着急,必竟如果再想不到办法的话,后天三叔就走了,他是怎么也不忍心那个老实忠厚的人到那个地方受罪的。

    虽然说上辈子身子没出什么毛病,最多是白掏了几个月的力,可是自己一个死人都能活过来了,谁知道这辈子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万一……李民的遭遇转移到三叔身上呢?

    所以,无论如何,季涛也不是想让他三叔去黑龙江。

    对了!

    正在床上胡乱滚着的季涛一下子坐了起来,他突然想起来,三婶好像跟他提过,说庙里有一个人烧香烧的很准。

    这个烧香和他三婶每月初一、十五都去烧的香不一样,而是和算命差不多,就是在老奶前面的香炉里点上一把香,然后那个人就可以在香里看出来烧香之人近来发生的事情,不论好坏。

    更神乎奇神的是,不仅仅是烧香者本人,就连家人的‘命’也能算出来。

    听起来很玄乎对不对,但让季涛说却是毫无根据,还没算命来得让人可信呢,最起码人家算命的还会让你抽下签,问一下你的生辰八字,或者是看个手像什么的。

    结果这个就是光让你在老奶前面烧一下香,然后就可以看出来你的‘命数’了,听起来简直比神棍还神棍,可是……偏偏耿丽就对此深信不移。

    据说她几个女儿后来结婚,怀孕的时候她都去烧过香,而且貌似还挺准。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呢,如果能让三婶去烧香,再让烧香的人说这次三叔不易去黑龙江,否则会有不好的后果什么的,十有**,三婶都不会再让三叔去黑龙江了。

    可现在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怎么才能让那个烧香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另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现在烧香的在不在庙里。

    记得上辈子听三婶提起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年以后了,所以说那个烧香的到底是一直都在还是过几年才会出现,这一点季涛无法确定。

    前面一个还好说,他自信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买不来的,只要想办法弄到些钱,就能让别人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可是如果现在烧香的那个人还没出现的话,就一切都白瞎了。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那个烧香的到底在不在,反倒是钱的问题……

    说到钱,季涛记得小的时候他还是很节俭的,他妈走之前对他还是不错的,经常会给他一些零用钱,虽然数额较小,大多都是一毛两毛的。

    可是他很少会花,大多都攒了起来,再加上过年的时候他爸妈也会给他一些压岁钱,积少成多的应该也攒了不少。

    。

    季涛想着,开始在屋里他所能想到的可以放钱的地方翻找,结果果真在凉席下面铺着的硬纸裱下面找到了一大把……毛票外加几张面值一块的零钱。

    季涛查了一下,一共二十一块三毛。

    说实话,季涛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小的时候居然能存下那么多钱,要知道那个时候家长给零花钱大多都是一毛二毛的,五毛的情况基本都很少。

    再加上昨天刚重生回来的那一天,季涛从王严那里‘赚’的五块,加起来总共是二十六块三毛。

    或许在14年的时候这些钱不算什么,但是在现如今物价还很低的时候,已经算是不少了。

    他爸卖一天菜也就赚这些了,他想,用这些钱再加上他做生意时练就的口才,怎么也能说动那个烧香的人了,当然前提是有那个人。

    钱解决了,接下来就是确认那个烧香的人现在到底在不在庙里了。

    至于怎么确认,季涛决定用最直接的办法,那就是亲自去一趟庙里。

    为了方便装钱,季涛还从自己的衣服里找出了一件有兜的短裤衩换上。

    “你去哪了?”刷完碗的季松看到季涛出门,问道。

    “有事。”找个随便的借口搪塞过去,季涛就出门了。

    这个时候还不到下午一点,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所以街上的行人很少,大多都在家里吹电扇,要不就是找树多凉快的地方纳凉。

    感觉到太阳晒的皮肤很烫,季涛很后悔没带一把伞出来,最起码也能遮遮阳光。

    走到村东头,季涛看到了让自己赚了五块钱的王严,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他家就住在村东头的。

    出于礼貌,季涛笑着开口打了个招呼:“严叔。”

    王严显然也看到了季涛,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季愿家的小子啊,这么热的天去哪了?”

    “到张寨有点事。”嘴里回答着王严的问题,季涛的注意力却全部被他身边站着的小孩子给吸引了。

    说是小孩子其实也不小了,看起来应该比自己大一两岁,个子目测一五米还要多,长得浓眉大眼很是方正,皮肤白净白净的,身上穿着的衣服比起村里的其他小孩子要好很多,样式也好看很多,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不过吸引季涛的并不是他长的多好看,也不是他身上的衣服有多值钱,必竟季涛也算是个重生人士,上辈子的后半辈子也算是有钱人,见识并不算少。

    让他注意到那个孩子的原因是因为他身上的光芒是黄色的,和当初第一次看到王严时一样的颜色。

    但是光芒的颜色和亮度却比当初王严身上的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颜色之深,光芒之亮刺的季涛眼睛险些都睁不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烧香那个很玄乎吧,我们这的庙里出版~~而且真的有些灵哦,当时我怀我儿子不到两个月的时候,我妈去给我烧过香,据我妈说,一开始她什么都还没说的时候,那个烧香的就说今年我们家大喜,说是会多个外孙(指的我妈)

    结果生下来真的是个儿子~~挺准的吧~

    ☆、方法失败

    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黄色的光芒代表的是“钱”的话,是不是就说明,自己可以在这个男孩儿身上收到的好处很大、很大、很大呢?

    盯着那个男孩儿,季涛心想。

    大概是察觉到了季涛的目光,那个男孩扭头看了季涛一眼,神情很是倨傲。

    “那严叔,我先走了。”和王严说了一句,季涛就往张寨走去。

    虽然他现在很想知道那个男孩身上的黄光是怎么回事,也很想知道他是谁,可是比起他,现在还是三叔的事情比较重要。

    那个庙其实不远,就和他的上的小学挨着,因为季涛所在的村庄很小,所以就没有建学校,而是和季村离不到一里地的张寨一个学校。

    不过既便很近,季涛走到庙里的时候还是觉得晒的不行,虽然他以前上小学的时候每天都要跑两个来回,可是必竟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好在已经重生了好几天,对于没有空调的日子稍微适应了点,季涛才没觉得难受的受不了什么的。

    一路上,季涛也遇到了不少人,也有人问他去哪儿,都被他随口搪塞过去了。

    大概是中午太热的关系,庙里的人并不太多,但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老奶像前面烧香,偶尔还会有鞭炮声。

    这个时候庙还没翻新,也没扩大,整个庙加起来也就半亩地的大小,所以逛下来还是很容易的。

    看了看,庙里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中年妇女,而且巧的是这些人里面并没有村里的人,或者说有但是他不认识,倒是省了他不少解释。

    否则别人问起他一个小孩子这么热的天跑庙里干啥他还真不好解释,不过他也并没有从哪个人身上看出来他有‘烧香’的潜质。

    既然凭眼睛找不出来,那么也只能用嘴了。

    在眼前的人群里面找出一个看起来最面善的中年大妈,季涛走上前礼貌的开口:“婶儿,能问你个事不?”

    正在烧香的中年妇女闻言回头一看,跟自己说话的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孩儿。

    人大多数都是视觉动物,对着一个长相清透的小男孩儿,中年妇女的口吻很是和蔼:“有啥事,问吧。”

    “我是想问问,这儿是不是有个烧香哩,烧哩可准啊。”

    “是啊。”中年妇女不住的点头,“这儿的老奶很灵的,你有什么想求的都可以和老奶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季涛组织着词语,“不是说这儿有个人烧香很准吗,跟算命一样,从烧香中可以算出近来发生的事什么的?”

    “嗯?”对于季涛的问题,那个妇女显然是一头雾水,“这儿没算命的啊。”

    “啊,知道了,谢谢啊,婶。”笑着说完,季涛转过身一脸的失望,看来那个烧香的现在还不在这儿。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这个人不知道而已,带着那么一小眯眯的希望,季涛又连着问了好几个人,结果答案都一样。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季涛心想,看来要另想办法了。

    走到庙门口的时候,季涛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买一把香和一把火鞭。

    走进庙里,在老奶像前面的专供点香的火上面把香点着,然后插进香炉里,季涛对着老奶像磕了三个头,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自己能成功的阻止三叔去黑龙江,然后又找了个人帮自己把火鞭点着之后,季涛才离开。

    其实上辈子他是不信这些鬼神的,可是他死了都能重生,那么说不定神灵还真的存在。

    既然来了就花钱求个心安好了,反正又不太贵,再者,三婶可是这里老奶的信徒,如果神灵真的存在的话,说不定也能保佑三婶一家吧。

    走到季庄,路过王严家的时候,季涛再一次的看到了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个浑身发着金光的男孩儿,不过这次他没站在门口,而是在王严家的过道下面。

    而且这次因为是第二次看见他,所以他身上的光已经不见,季涛也更加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容貌。

    圆脸,眼睛很大也很漂亮,虽然眼睛不像自己是双眼皮,但却很有神,而且他的眉毛也很浓,不像自己的眉毛,遗传了父亲的稀松。

    可以说,季涛的眉毛是他脸上唯一的败笔,其实说起来他的眉型还挺好看的,但是太稀了,如果他的眉毛能多一些,脸蛋的漂亮程度绝对还可以再提升一人档次。

    不过这个人……

    两次看见他,一次是和王严站在一起,一次是在王严家里,季涛若有所思……他该不会是王严家的儿子吧?

    不过不对啊,他记得王严一共有两个儿子,一个比自己大一岁,是自己的小学同学,眼前这个明显不是。

    而另一个则要比自己小好几岁,所以应该也不是。

    既然不是儿子,难道是什么亲戚?

    在心里想着那个男孩儿的事,季涛很快就到家了。

    看着院子里季愿卖菜用的车子,季涛就知道他爸已经卖菜回来了,令他意外的是,今天季松那小子居然也没乱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看电视。

    “涛小,从哪儿来啊?”正在往嘴里扒拉面条的季愿看到小儿子回来,开口问道。

    “没去哪儿,随便转了转。”边回答季愿的问题,季涛边拿着洗脸盆去舀水。

    大热着天连着跑了两路,实在是热的很。

    用凉水洗了把脸,又喝了几口,季涛才觉得热气散去了些。

    踢掉脚上的鞋子,季涛就躺到了凉席上。

    “涛小,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面条做的还挺好吃。”吃完面条,季愿看着一回来就躺床上的季涛问道。

    “看你跟……做,自己跟着学哩呗。”季涛随口回道。

    自己跟着学就能做这么好吃,季愿在心里很为自己的儿子骄傲。

    虽然那个女人背叛自己跟别人跑了,但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却瞬间懂事了不少,季涛自然就不用说了,这么小就会做饭,就连老大那孩子这两天也老实了不少。

    自己刚刚回来的时候,他还主动给自己端凉水、盛饭呢。

    吃完面条,把碗和锅子刷完,季愿就满足的躺床上歇息了,而季松则是继续看他的电视。

    但是躺另一个床的季涛心情就静不下来了。

    从三婶的信仰方面下手这个方法是不管用了,现在他需要重新想一个办法,但是办法却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就能想到的。

    诶,叹了一口气,季涛想,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身体的年龄太小了,如果再大小一点,说不定三婶就会听自己的劝了。

    诶,趴在床上,把头埋到枕头里,季涛继续叹气,如果自己会托梦或者是催眠就好了。

    ☆、算命的女人

    坐在门框前,身体靠着门,季涛手里拿着小学课本却是一点也看不下去。

    明天三叔就要去黑龙江了,可是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季涛心想,要不要明天直接想办法把三叔弄晕,让他没办法上车呢?

    算了,站起来把书放屋里,季涛还是决定先到三婶那儿看一下。

    把堂屋的门锁好,拿好钥匙,季涛就出了门。

    走到胡同口刚转弯的地方,季涛看到了一个面很生的中年女人,而且让他惊讶的是,她身上的白光居然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人身上的光芒都深一些。

    而且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竹筒,竹筒里有很多竹签,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怎么那么像算命的?

    对了!季涛心里猛得一喜,找不着烧香的,找算命的也成啊。

    对于算命,三婶虽然没有对烧香来得信任,但是多多少少还是相信一些的。

    这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好像这样形容意境不对。

    管他呢,反正是办法自己送上门了。

    这样想着,季涛脸上带笑的走向那个中年女人。

    “请问您是算命的吗?”走到女人面前,季涛笑着问道。

    “诶。”大概是因为对方是小孩儿,所以女人的语气很是敷衍。

    看来还是本地人,季涛笑容加深:“那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

    那个女人闻言朝季涛瞅了一眼,笑着说道:“想要算命,找你家大人。”

    “中啊,俺爸搁家咧,要不你跟我去俺家吧,帮忙算一下。”

    听到季涛的话,中年女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反正自己进这个村到现在还没有接下来一单生意,不如就跟着他回家一趟。

    只要进了他家的门,见了他家的大人,怎么着一卦也少不了。

    心里这样想着,中年女人点了点头。

    得到女人的首肯,季涛很快就领着回了家。

    走到季涛住的院子,那个女人看见门锁着,眉头不禁紧锁:“你家大人不在家啊?”

    “嗯。”边拿出钥匙开门,季涛边开口说道,“是我想跟你做一件生意。”

    “你?”女人闻言用眼光对着季涛上上下下打量起来,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跟我做生意。

    “难不成不是你家大人要算卦,而是你自己?不过,你身上有钱吗?不给钱我可不会给你算的。”

    季涛听了从口袋里掏出钱,让中年女人看过之后又装回了兜里。

    “好吧。”搬了个板凳坐下,把放着算命东西的皮兜放在脚边,算命的女人说道,“说说你想算些什么,学业还是以后的成就?”

    反正只要能赚到钱就行,她才不管赚钱的对像是大人还是小孩子。

    “不是我算。”搬了个凳子坐在女人旁边,季涛开口,“我是想让你帮我婶儿算。”

    “你婶?”

    “对,我婶。”季涛说着把他三叔明天要去黑龙江的事情说了,然后总结道,“总之,我的意思是不想让我三叔出去。”

    “你一个小孩子,你叔出不出去跟你有关系?”看着季涛,那个女人很不解。

    没有回答那个女人的问题,季涛说道:“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只要告诉要不要跟我做这个生意就好。”

    “……你的意思是说?”沉默了一会儿,女人开口开口。

    “我是想请你帮我三婶算一卦,然后你只要在算卦的时候跟我三婶说这段时间三叔不宜外出就行,当然了,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你也可以把如果硬要出去的后果说的惨一些。”季涛说着掏出兜里的钱,抽出十五块,“这是算命钱。”

    看着季涛手里的钱,女人并不吭声。

    “十五钱块并不低了,大部分的人一天也才赚二十来块,而你算一卦也才五块钱吧,碰着下下签了还不收钱,我这一下就给了你十五块,再加上我婶算命的钱,这生意怎么算你都赚了。”

    看着季涛,女人突然笑了:“你这孩子还真不像是这么大的。”

    可不是吗,哪里有十来岁的孩子就会跟自己做生意的,而且说起话来条理分明,怎么看都像是个成年人。

    笑完,女人拿过季涛手里的钱:“中,我做你这个生意,那你去把你婶叫过来吧。”

    看到女人答应了,季涛在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叫我婶来这里,哪里有‘不经意’来得叫人相信。

    “啥?”

    看到女人不解的目光,季涛笑了笑,然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季涛就去找她三婶了,毕竟戏再好看,也得有人配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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