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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修】副本结束补充的新内容已经替换 (第2/2页)

游戏明明已经结束,为什么还会发生逆转。

“九……”杨明声嘶竭,跪倒在。眼前出现一双腿,那人继而蹲下,突如其,一手用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脸,与其对视。

眼前是笑容优雅的安无咎,满嘴的血『液』令他起像个可怖的食人魔。他『舔』『舔』嘴唇上的血,撇撇嘴,“记得我之前讲的,关于恐怖片的技巧吗?”

他道极大,指尖掐住的皮肉都发白。

“在你捅我一刀,让我变正常的份儿上,我再教你一个小小的技巧。”说完,安无咎凑到杨明的耳边,轻声说个字。

“诡计。”

他笑起,笑够又松开手,拍拍杨明『迷』茫的脸,用颇为遗憾的口气说,“你这个脑子,不适合做反派。”

“还是我比较合适。”

“还记得会客厅的石英钟吗?”安无咎兀自站起,双手在背后一背,颇为俏皮转个身,伸出手,做个扭转的作,小声开口。

“今天早上,我把他调快二十分钟。”

“你不觉得……”安无咎抬抬眉,脸上的笑容消失。

“昨晚那个的夜晚特别短暂吗?蠢货。”

短暂的成功和巨大的失败,将杨明的理智磨得粉碎,他呆愣在原,听见沈惕的轻笑后又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他焦急伸出双手抓住沈惕的腿。

这一次再也没有命令式的□□,而是苦苦哀求,“沈惕、沈惕……快,帮我杀他们!求你,帮我杀他们!”

沈惕那张英俊的面孔『露』出抱歉的表情,绅士中透着一丝可爱。

“不意思,一分钱一分货。”

“音乐已经放完,我们的合作就结束哦。”

他从呆滞的杨明手中抽离,一步步,站到安无咎的一边。

“你为什么要帮他……”杨明迟钝跟随他的脚步望过,喃喃发问。

“为什么?”沈惕笑笑,揽住安无咎的肩,“这可是个问题,你不说我都不意思自己丢包袱。”

他拍拍手,“圣音,我要公开我的红线。”

然后他又撞撞安无咎的肩,“你也公开啊。”

“这么快就要上彩蛋吗?顺序不太对吧。”着杨明一副可怜虫的样子,安无咎又如同施舍心一样,“吧,反正时不多,那就公开吧。”

这是第一次,有人主要求当众公开自己的线。

圣音出现:“即将公开玩家红线。”

转瞬之,人的周身出现许许多多红『色』的光,如同萤火一般,在空气中流转,渐渐,聚拢成条细的红线。

一条发着光的红线,绕住沈惕的手腕,然后向另一端延伸,勾上安无咎的腕骨,一圈一圈,紧紧缠绕。

另一条,则是相反的路径,圈住同样的人。

沈惕笑着抬起自己的手腕,一如当初展示那副手铐一般。

“到吗?我们是双向暗恋的关系哦。”

杨明目光呆滞,他明白。

沈惕复制安无咎换线的能。

方才老于的红黑线并不是安无咎换的,而是沈惕。

这是他预谋已久的暗恋。

杨明道自己输,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输得这样彻底和难堪。

但这就是安无咎想要的。

他不是想要赢。

而是彻底摧毁对手意志的赢法。

猩红的决斗阈上方出现白『色』的应战倒计时。

3——

2——

1 。

“玩家杨明未应战,本轮决斗直接判定玩家吴悠获胜。”

“杨明血条数归零,死亡。”

“不……”杨明甚至没有喊完最后的不甘,头顶的血条就变成冷冰冰的灰『色』,曾经自认胜券在握的他转瞬成为一具尸体,重重倒下。

扬起一身尘埃。

安无咎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还不够刺激。

他仿佛感觉不到任何情感,哪怕是敌人的死亡,也能轻微令他感受到一快乐。

这快乐就像是隔着一片『毛』玻璃,一场雾,不真切。

远远不够。

他转过脸,向决斗阈外的老于,他脸上的表情倒是很有趣,一脸的震惊。

老于低声道,“这一切然都是你做的。”

“对啊。”安无咎摊开双臂,玩世不恭头,“就是我。”

他毫无认罪伏法的意思,甚至引以为豪。

“那邪·教徒……”

安无咎向吴悠,“小鬼,这场戏你导的,你说。”

吴悠低声道:“根本没有什么邪·教徒。”

“是那副《最后的晚餐》给我的灵感,还有什么比一个混迹其中的叛徒,容易搅人心的呢?”安无咎笑出,朝他向前一步,离开决斗阈,与老于面对面,说出一句令他浑身发寒的话。

“还不明白吗?邪·教徒就是你和吴悠啊。”

老于不敢相信,“什么?”

原自己脚腕上的痕迹,后背磨损的伤,都是有原因的。

“你肯定很奇怪,吴悠怎么能做到进入你的房,将你拖出呢?如你在房里,他在门外,分明是连你的房门都无法打开啊。”

没错,他直接命中老于心中困『惑』的方。

安无咎耸耸肩,“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自己打开你的房门,也不需要。”

老于仍旧皱着眉,不明白其中要义。

“刚刚才说过,现在就忘啦?”安无咎用手把下半张脸的血抹开,“时是我的工具啊。”

“早上我把石英钟调快。所以你们认为的9,并不是真正的9。但这不是我第一次改变时。”

安无咎歪歪头,他沾血的脸表情纯洁,呈现出一微妙的、既天真又残忍的感觉。

“进入堡的第一天,我就把会客厅的石英钟调慢五分钟。”

就在他被上野和刘成伟欺辱之后。

“所以钟上显示的晚上12,也并非是12,而是12过5分。”

“这五分钟,足够让你被催眠气体『迷』晕过。”

原……他打一个时差,让自己误以为还没到强制入眠的时,所以被迫在室外入眠。

安无咎耐心而轻柔继续说着,如同专业的屠夫讲授自己如何解剖一头家畜那样细致。

“我指使吴悠陪你夜聊,拖住你直到快到1150分,然后让他装作不经意告诉你时不早,该回。等你们穿过一段又一段的甬道,并肩走到休息室门廊,再站在门口互道几句晚安,催眠气体就差不多要控制你的大脑。”

他惟妙惟肖发出咚的一声。

“等你打开门,晕倒在,吴悠把你拖到杨明的房门口,拉起你的手打开杨明的门。再将你们俩一一拖到决斗阈。”

说到这里,安无咎『露』出庆幸的笑容,“你道多巧吗?你们的决斗没有武器。”

老于惊诧望向吴悠的方向。

一路伪装吴悠卸下包袱,轻声开口:“没错,所以我用你的手捂住杨明的口鼻,闷死他一条命,然后再把你们拖回。”

“可是我醒过的时候是在床上。”

“嗯。”吴悠说,“所以我先用你的手打开杨明的房门,然后把他拖进,弄回到床上。这个时候我的能量条已经失一半,我就回到储藏室,吃面包喝水,使用『药』物,然后一直等,等到我的能量条逐渐恢复到可以承受另一次犯规,再出,把你送回到你的床上。做完这些以后,我再补给物资。”

“可是你哪的这么多物资?”

“我给的。”钟益柔举举手,“我们可是举全家之,供这个小童工。”

难怪。

当初车轮战的时候,老于就很奇怪,为什么吴悠进入决斗阈的时候能量条是满格。

大家到那个时候,因为没有及时进食喝水,能量条多多少少都有损耗,除非有大量补给过物资。

他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竟然会如此缜密完成这样一场暗度陈仓。

想不到,表面上四面楚歌的安无咎,早在第一天,就背里布局出精密的连环套。

“刘成伟的尸体也是我搬过的。”吴悠坦白,“无咎哥说,吓唬吓唬你们,让大家因为非自然的现象加混『乱』。”

人在封闭的环境中呆久,思想会变得迟钝,猜疑心会越越重。

“原如此。”老于听罢,脸上『露』出释怀的笑。

他向沈惕,“你也加入他们,才换我的线吗?”

沈惕撇撇嘴,“我可没有被某人邀请,可能是我不配吧。”

“我本不想换你的线,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进入下一轮。”

“但是我突然改变主意。”

他的表情十分难得严肃下。

“强行暗恋一个我想暗恋的人,还挺有趣的。”

话尽于此,堡忽然摇晃起,天花板上的壁画、壁龛中的圣经、铺满面的暗红『色』毯,一切仿佛都临近崩塌。

转瞬,决斗室的红『色』光幕粉碎开,化作许许多多的光粒,墙壁同样如此。

四周围的一切化为混沌。

身处混沌之中的他们,听见圣音。

“恭喜各位玩家在本轮游戏中存活。”

“下面开始为各位结算生存价值分数。”

“玩家老于,自身生存价值为3分,被迫换线后,红线连接上野但上野死亡,无法获得其分数,黑线连接安无咎但安无咎存活,无法获得其分数。老于得分总计3分。”

“玩家吴悠,自身生存价值为5分,红线连接老于且老于存活,其生存价值为3分,黑线连接刘成伟且刘成伟死亡,其生存价值为2分。吴悠得分总计10分。”

“玩家钟益柔,自身生存价值为7分,红线连接吴悠且吴悠存活,其生存价值为5分,黑线连接老于但老于存活,无法获得其分数。钟益柔得分总计12分。”

“玩家沈惕,自身生存价值为1分,经主换线后,红线连接安无咎且安无咎存活,其生存价值为4分,黑线连接上野大成且上野死亡,其生存分数为6。沈惕得分总计11分。”

“玩家安无咎,自身生存价值为4分,经主换线后,红线连接沈惕且沈惕存活,其生存价值为1分,黑线连接杨明且杨明死亡,其生存价值为8分。”

“安无咎得分总计,13分。”

周围的混沌逐渐化为一片清朗的纯白。

圣音宣布最终结。

“恭喜排名前四的玩家顺利通关,成为“红与黑的残杀”的幸存者。”

“回到现实后,各位将获得本次游戏的奖励积分,以及各位的交易积分。同时,你们将拥有24小时自由时。”

“请遵守圣坛的规定,准时回到游戏舱。否则,我们将会对幸存者直接[抹杀]。”

“请记住,幸存是暂时的,有死亡才是永生。”

话音刚落,纯白的四周变作全黑,安无咎感受到巨大的重作用,狠狠躺倒在。

后背接触面的一瞬,他睁开眼。

此刻他并不在什么面,而是钟益柔口中的游戏舱里。

这个狭小的游戏舱如同冷冻舱,他的脸上罩着呼吸机,手臂上『插』许多输入管,大概是防止游戏过程中无法摄入食物,特意制作的营养补给系统。

在游戏里,他已经换上白『色』衬衣,但是此时此刻,他穿的是初始化的黑『色』上衣。

手腕的伤很严重,没有缝针。

头发也还是发。

安无咎取下呼吸机,一一拔下这些管子,从游戏舱里出。

脚踩上面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抬头,面前是一扇巨大的、宽广无比的门。

这是一大到令他惊异的仓库。

安无咎回头,心沉沉。

在他的身后,是多到数不清的游戏舱,在面,在二楼,甚至挂壁在墙上。

里面通通躺着活生生的人。

回过头,他朝大门走,久违的光亮照得他睁不开眼,能抬手挡住。

『迷』茫之中,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安无咎。”

循声望,他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强光刺眼的后遗症令他如今的视野变得奇妙,充斥着彩虹『色』的光圈。

万分熟悉的,那双绿『色』瞳孔出现。

“久不见啊。”

安无咎愣愣。

“……很久吗?”

沈惕揽住他的肩,笑得十分讨。

“帅哥,我现在无家可归,你可以收留收留我吗?”

安无咎抬头,静静他许久。

他和自己不一样,身上所穿的服装没有任何变化,头发度也没有变化。

但沈惕的手上拿着那个在游戏里已经被安无咎劈裂的观音面罩,是现在的面罩完无损,像是从未发生过决斗一样。

安无咎低头『摸』『摸』自己的腹部,那个被杨明洞穿的伤口也没有。

然游戏里发生的事并不会影响到现实生活。

那么他手腕上的伤就可能是现实中发生的,所以在初始化进入游戏的时候,才会直接带入到游戏世界中。

“喂。”

听见他的声音,安无咎才回过神,见沈惕低着头,凑自己很近很近,鼻尖几乎就要碰上。

“你为什么不理我?我都向你求助。”

着此时此刻,游戏之外的沈惕,安无咎仿佛见一条小狗,还是会拼命摇尾巴装可怜的那。

这奇妙的幻想令安无咎感到有趣,又陌生。

“我不相信你无家可归。”他的语气单纯又直白,完全没有要顾及对方感受的意思,“你说的话没几句真话。”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沈惕又一次捂心口,一脸委屈,“我对你可是一片丹心啊。”

是那强行把暗恋箭头对准他的丹心吗?

安无咎依旧不相信,自顾自离开游戏工厂。外面的世界对他而言陌生又熟悉,灰蒙蒙的、『潮』湿的空气,似有若无的化工品气息,抬起头就能到虚假的蔚蓝『色』人造天空。

工厂的似乎很偏僻,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荒,散落着废弃的飞行器残骸,安无咎走在一条不通往何处的公路上,沈惕就跟在他的身后。

“你不检查一下你的积分?你是第一名,应该获得不少吧。”

听他的话,安无咎也停下脚步,发现在现实中也能打开他的游戏面板。面板的最上方有一则消息,是上一轮游戏的结推送。

[圣坛:

恭喜玩家安无咎获得“红与黑的残杀”第一名,您的奖励积分共20000圣币,已归入面板中。

为您公布其他玩家成绩,第二名为玩家钟益柔,所获积分为15000圣币;第三名为玩家沈惕,所获积分为10000圣币;第四名为玩家吴悠,所获积分为5000圣币。]

阶级与阶级之的差距还真不小。

紧接着,安无咎见自己的交易信息。

[您签订的合约已生效,将为其他幸存者分放您承诺的积分。]

耳边忽然出现温热的呼吸,安无咎一侧头,鼻尖擦过沈惕脸颊。

他防备退后一步。

“你干什么?”

沈惕一本正经反客为主,“你然在骗人。当时你签合约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口口声声说自己有五万积分,可拟定合约的时候不写明具体数字。”

他手掌往右一滑,出现一个安无咎可见的面板,上面是他从安无咎这里获得的交易积分,才1428.6

“太黑,死三个淘汰一个,但还是按照七等分算,真是太黑。”

对于这一,安无咎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愧疚,他抿抿嘴唇,心中竟冒出一丝久违的雀跃。

“我确实骗人。”他缓慢眨一下眼,“大家都骗人。”

沈惕的面板冒出一个新的交易消息,是五千积分的进账。

“你这又是什么?”

沈惕歪下头,“这当然是我骗人的奖励啊。”

就在人交谈时,巨大的发机轰鸣声出现,安无咎一侧头,见靠近游戏仓库那一头的公路上,一辆摩托车飞驰而。

但这辆机车并没有笔直驶出这里,而是炫技似的个漂移,停在他们人的面前。

车上是个身形苗条,穿着紧身摩托车服的人。

她跨步下,摘下头上的摩托车头盔,甩甩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

“你们走得真慢啊。”

钟益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竟然是会骑摩托车的。

这反差令安无咎多少有惊讶。

钟益柔将头盔夹到胳膊下,到安无咎身边,“你哪儿?我捎你一程?”

还没等安无咎开口,沈惕先横『插』进人中。

“你稍他一程,我怎么办,跟在你们后头跑啊。”

钟益柔大笑,“也不是不行啊!你腿这——么——,跑起应该比我们快很多吧。”

安无咎也忍不住,轻声笑笑,又瞥一眼沈惕。对方可一儿没有吃瘪的样子。

沈惕把安无咎往自己这边一拽,“大女还是自己回家吧。”

虽说沈惕是个怪人,但安无咎想想,如自己乘顺风车走,似乎对他说不太公平。

他往前望望,这条路这么。

自己一个人走会不会遇到不的事?

“我还是跟他一起吧。”安无咎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起格外乖巧,把钟益柔得一愣。

“不会吧。”钟益柔用一奇怪的眼神打量一下眼前的人,“你们不会真的……那个吧。”

“那个?”安无咎还在『迷』茫之中,沈惕直接伸手送客,“快走吧妹妹,路上开车小心,见到电子狗记得躲哦。”

钟益柔一脸担忧跨步上车,戴上头盔。

“那什么,别的我管不着,你们就……记得做措施哈,安全第一。”

安无咎不明白,“措施?”

“哦对。”钟益柔想到什么似的,打开自己的面板,几下,然后才发摩托车。

“我给你传送我的址,记得找我给你治一下受伤的伤。”她转个头,单手扶住把手,另一手高高扬起,对身后的人挥挥。

“一会儿见!”

安无咎打开面板的消息栏,然有一条显示址和图的位置分享。

在分享的下面,还有一个加友的消息,是钟益柔。

“别加她。”沈惕抢先说,“一就不喜欢我们男的。”

这话得莫名其妙。但安无咎又有些奇。

他故意接受,然后问沈惕,“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沈惕强调道,“摩托车带给我的直觉。”

这个理由毫无道理。

安无咎自己朝前面走,空旷公路侧的黄沙荒格外苍凉,像是一片核爆过后的无人区。

他想到记忆中,许多人寻死会喜欢这样的方。

极端天气的时候,沙尘暴和龙卷风齐齐赶替他们收尸,仿佛死得也很壮阔。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沈惕在游戏的最后说的话。

“为什么你说,没想过活着通过上一关?”

他的问题问完,一直玩世不恭的家伙突然沉默。

安无咎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太直接,戳中他的伤心事。他的心头很快涌起一股愧疚,于是脱口而出。

“抱歉。”/“很简单啊,就是不想活。”

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被荒野的风吹散。

安无咎停下脚步,向他,一番思索之后,还是选择直白提问。

“为什么?”

难道他参加这样残酷的厮杀游戏,就是为『自杀』吗?

“没什么抱歉的。”沈惕率先回应安无咎的话。

他的头发被风吹『乱』,嘴角挂着微笑,这张脸上平白多出些少年气。

“他们都说,这个游戏很残酷,第一关可能就会死。于是我就参加,我想道,死亡是什么感觉……”

说完他转过头,那双漂亮到极致的眼睛望着安无咎,眼中是一难以言喻的脆弱感。

“我的父亲是一个酗酒成『性』的家伙,他打我,打我妈妈,把我妈妈杀,挖肾脏黑市换1000块,买一大堆的酒和『药』,在家里醉生梦死。醒就打我。”

说着,他见安无咎那双乌黑的眼里闪出泪光。

仿佛下一刻,这个在游戏里兵不血刃的家伙就要为他的悲惨经历而感,那多到要涌出的同情心甚至会让他哭泣。

沈惕忽然笑出,甚至笑得捂住自己的肚子,“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够像吗?”

突如其的转变令安无咎有些『迷』茫,“像什么?”

“像真的啊。”沈惕伸个大大的懒腰,脸上做出十分无所谓的表情,“不像的话我再说一。”

他很直接告诉安无咎,他在骗人,刚刚说的每个字都是假话。

不仅如此,沈惕还引以为傲,笑容张扬。

“我可以给你编出一百套不重样的。”

“还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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