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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死了的白月光是我 第34节 (第2/2页)

“殿下……”她想了想说您不老,他也只是才弱冠之年而已,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萧绎棠见她神情落寞,“哼”了一声,“你以后少气我一些就行,别想那些没用的。”

他回头一眼睃见小路子站在不远处看傻了,蹙眉询道:“整日里越发的迟钝,上前来。”

小路子方才站在旁边,见梁竹音为殿下梳发,两个人相谈甚欢,殿下居然开怀大笑,他简直想要热泪盈眶。一时间他收回梁大人冷心冷面的话,她就算再冷,一句话也顶别人千句万句。

萧绎棠起身,示意梁竹音打开那尚宫衣饰。

“您确定这是尚宫衣饰?”玉瑾的衣饰就算颜色与前朝女官不同,款式也应大同小异。她看着这身‘高领’宝蓝色宫装,着实觉得怪异,虽然腰线那里要比宫装剪裁合理,只是这款式着实没见过。

萧绎棠示意她在身上比划下,不甚在意地说:“我画了样子命她们做的。”

梁竹音瞪大了眼睛,“这也算下属晋升福利么?”

小路子听了她的话,脑仁儿疼,都不忍看萧绎棠。

萧绎棠蹙眉催促,“话多,要么你换上试试,让我瞧瞧,若不合理还能让她们连夜改。”

他指着西侧间,看了一眼小路子,“去掌灯。”说罢走到多宝阁前找了一本书册,翻看着。

“梁大人,请罢。”小路子扯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

片刻,随着小路子一路恭维,“梁大人太适合这身宫装了,殿下这手艺无人能比。”

萧绎棠抬眼看去,只见梁竹音款款而来,宝蓝色的宫装修身,显得她越发高挑,纤秾合度,那朵朵棠棣花,从肩部一直蜿蜒至腰间,使得恭肃之外增添了一些柔美,月白色的衬裙在行走中,飘然欲仙。

他幻想着发间簪那一枚羊脂玉竹叶簪,眼中越发柔和起来,“还不错。”

梁竹音心道,他为何知我的尺寸,腰身那里竟然严丝合缝。面色微红地福了福,“臣多谢殿下赐服。”

“罢了,回去歇着罢,明日记得带上那枚竹叶簪。”

梁竹音一怔,“竹叶簪?”

“我送你的盒子,你没打开?”萧绎棠的眸中漾着一抹怒气。

梁竹音哦了一声,抠着手指,“臣今日事多,拿回去后就好生放了起来,没……打开看。”

萧绎棠沉默了一瞬,“知道了,回罢。”拿起桌上的书册,去了床榻。

小路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梁竹音,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送您。”

梁竹音隐约觉得她应该解释一两句,可是,今日本来就事多,她本就对那些首饰不甚在意……这样都会生气。

“不必了,路都知,您侍候殿下罢,我自己走。”她向殿内那个身影微微福了福,转身退了出去。

回到命妇院后,阿蕴在她门前焦急等待着,看见她赶忙迎了出来,上下打量她,“这身……”

梁竹音也无心思跟她解释,询问她为何这样晚了还待在这里。

“姐姐,今日张贵妃命人前来搜寻你的箱笼,我们拦不住,姑姑去了相国寺存放殿下的寄名符,要住一晚才会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宫装非要绣上棠棣花呢~嘿嘿。

第42章 贵妃

梁竹音疾步上前推开门, 见箱笼均被翻过,她第一时间跑向床榻打开窗屉,见放有信笺的木盒尚在, 里面的信略微被翻看过, 也许见是年代久远的家信也并没有当做一回事, 这才放下心来。

她逐个检查着箱笼, 并未见少了何物。

“姐姐,可曾少了什么东西?又或者多了什么?”阿蕴走到她面前, “今夜我定要陪你将这屋内逐一翻查,免得多出东西,百口莫辩。”她生长在这皇宫内,自是知道这些人惯用的手段。

梁竹音环视着乱糟糟的屋子,心中思忖, 皇后为了自己将来能把控朝局,这些年来费心经营的努力自然不愿毁于一旦。贵妃则想着安排自家女儿抢占先机, 打个好基础日后不愁张家出个高等嫔妃或者皇后也未可知。太子入宫后,宫里这些人纷纷坐不住了。

贵妃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定然是觉得她在后宫虽一人之下,陛下却也需给她几分薄面。前朝就更不必说了, 有当朝宰相的兄长坐镇, 所以还怕一名根基未稳的太子么。

她刻意放出风声让萧绎棠知晓,必是想让他掂量下,一名女官与权贵张家,孰轻孰重。

“阿蕴, 很晚了, 你回罢。这屋子就这般大,我的东西也少, 不消半个时辰便能清点完毕。”梁竹音含笑拉住阿蕴的手,“你说的话我记住了,重点查看有没有多出什么宝物。”

阿蕴见她笑嘻嘻,丝毫不担心惹祸上身,反握她微凉的手,“姐姐,阿蕴一直陪着你,实在不行咱们这就去告诉太子殿下,他那般宠你,”她看了一眼铜漏,拉着她,“走,想必他还未入睡。”

梁竹音轻轻挣脱了她的手,“殿下今日过于劳累,我出来时便已入睡。这个时候去叨扰,传出去我又多了一项罪名。”

阿蕴见她眼中漾着悲意与担忧,忍不住发牢骚,“皇后娘娘非要命你查什么案子,为何要阻拦殿下册封你,还不是见你无背景,好揉捏。”

她握住梁竹音的手,“姐姐,虽然我不知你之前说要出宫,如今又肯留了下来是为何,想必是殿下也如我这般发现你是这天下最好的人之一,所以他不会不管你的,你答应我明日一早上值时,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他,你要相信他能为你解决一切。”

梁竹音点点头,将她送出了门外,插上了门。

她将木盒抱在怀中,蜷缩在床榻间。

想想这一切盘根错节的阴谋,摩挲着木盒,喃喃道:“恩人,你说我要出手吗?”前方的路,充满了迷雾与荆棘,她颤抖着打开木盒,拿出一封封信笺,鼻间一酸,两行清泪滑落至信笺之上,将裴珂二字渐渐化为了一团墨迹。

主动出击与被动执行任务则不同,眼下形势来看,心中着实不愿萧绎棠像今日般费心帮她处理困境,既然为了还他不杀之恩,那么主动出击与被动也并无区别。她自嘲的想,若帮助他肃清敌人,念她的功劳,出宫后兴许还能得他庇佑。

她缓缓将信笺放在胸|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丝慰藉。

片刻后,她看了看手中的信笺,拿出绢帕,心疼地轻轻蘸去信笺上的泪痕,将它们规整好重新放入盒中。

再次环视屋内,既然打定了主意,先将所有物品过目一遍,再斟酌下一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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